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惱人在於手邊沒有任何刀剪或形式銳利的東西。
耳朵必須處理聽著電話彼端的人不停丟來的單字句詞,
其實注意力都在左腳小指已經被我慢慢剝開的腳指甲上,
一邊心想啊這樣對K真的很不好意思,怎麼可以聽他說話卻又不專心呢。
但手指頭仍無法控制的拼了命的,想把那僅存尾端聯繫在小指頭上的指甲片及一些皮膚拔下來。
是的,是皮膚,因為剝的太裡面,撕開了皮膚還開始流血出來了。
皮膚只有越撕越下去,再這樣下去小指頭都要被我拆下來了。
拆下來也好,我就能用牙齒把這片連了太多皮膚的指甲咬下來。
我從左手換成右手用盡力氣想它拔下來,可是太小了捏不住,
我開始焦躁的摳右腳大姆指的死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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